第(2/3)页 她给过晏寒天机会的,但凡晏寒天坦白身份,或者与她和离,她只会觉得这场交易结束了,并不会怨恨晏寒天,但晏寒天偏偏就是坐实了她怡亲王妃的身份,那就只能继续跟他斗智斗勇了。 活了两辈子,宋鸢心里最在意除了长阳府就只剩下自己,她是绝不会让自己屈服于怡亲王妃这个身份的。 大势已定,怡亲王妃这个身份她要了,怡亲王妃的身份带来的好处她要,这个身份带来的不便就算不能全部摆脱,她也一定会抗争的。 这个抗争的过程中晏寒天或许会赞同,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不赞同,就得只能各凭本事了。 明明像是宣战和挑衅似的放话,晏寒天却惊喜得跟天降大馅儿饼砸中他了似的,惊喜道:“这么说,你不介意我骗你,也愿意与我继续过下去了?” 宋鸢噎了一下,“如果我说不愿意,你能让陛下在不怪罪长阳府的同时撤销你我的婚事吗?” 晏寒天果断摇头,“不能。” 就算能,他也不会去的。 天上掉下来的肉馅儿饼,掉他嘴里了那就是他的,谁也别想夺走,他自己更不可能吐口。 宋鸢瘪了瘪嘴,“听说是你谏言陛下让大哥留在昭京的?” 已然是寻常聊天的口吻,晏寒天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就松了下来,拽了一把椅子坐在宋鸢面前,“你们查太后的时候应该发现了,皇兄生来强悍,从不忌惮任何能臣骁将,所谓的功高震主,不过是太后为了离间大秦君臣在中间两头挑唆。 长阳府、临江府甚至陆家,这些年都过的战战兢兢,我要说皇兄其实根本不忌惮他们,不忌惮长阳府,你大概也不会相信。 左右一府传承,最重要的就是血脉,皇兄已经答应我,不只是纪云帆,从他开始,长阳府、临江府等所有常年镇守边关的武将家中必有一子留在昭京,直到他诞下子嗣,保住家族血脉,方可离开昭京,这个人选可以由那些武将自行选择。” 晏寒天说着,直白道:“当然了,我知道,这个消息作为朝廷的规矩下达时肯定有人会说这是朝廷在变相的拿那些留在昭京的将门子弟当人质,但血脉传承和只要自己不作死,就不会变成人质的处境中如何取舍你应该很清楚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