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没说完的话是,“你如果真的死了,我怎么办?” 宋鸢勾唇,“愿赌服输,若是真死了,那是我的命,我认,我只能尽可能周全地安排我活着时的事情,至于我死后的事情,那是别人该负责的。” 一句话将晏寒天心底的担忧彻底坐实,却又没办没法说什么。 手指虚点在宋鸢肩上的伤口上,“疼吗?” 关于宋鸢敲登闻鼓这一点,晏寒天反倒是理解的,只是有些心疼。 鞭笞四十,即便是常年习武的壮年男性都扛不住,他难以想象宋鸢是怎么扛下来的。 “我要说不疼你也不信吧?” 宋鸢对这个反倒是最为放松的,“放心吧,我和小梅太医商量了新的治疗方案,疗效很好的。 痛感被控制在一个既不会让我太痛苦又不影响疗伤进程的范围之间,以后也不会留疤,能治好的。 作为此战的先锋大将军,你什么时候走?” 大战在即,话已经放出去了,自然是越早出手越好,不然突厥方面做好防御,又得多死好多将士。 晏寒天不舍地用眼神描摹着她的轮廓和五官,“明日一早就要走了,离京前,我先让人送你和岳母回王府。 纪云帆的婚事你们先备着,我跟皇兄说好了,大婚之时,可以让长阳府众人以探亲之名回昭京参加他们的婚礼,长阳府大家愿意的话,女眷们也可以留在昭京,不会只把纪云帆一个人丢在昭京的。” …… 第(3/3)页